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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牧民本就要常年在草原上迁徙,走上一两月也是常有的事,倒也没病倒,若是换成朱慈烺那小子,早就累得病倒了。
这路人吓得面色煞白,朕也过意不去,万一吓出个好歹来,朕可就成罪人了,遂解释道:“什么鞑子,这是蒙古话,兄台真是少见多怪。”
路人连连拍胸,显然慌得不行:“是蒙古人?不是东虏就好……我就说北京城哪来的东虏,朝廷有袁崇焕镇守山海关,京畿一带肯定是高枕无忧的。”
这可能有点难,毕竟朕只是打残了镶黄旗,黄太极还有七个旗可以动用,所以明年他还是会来给朕拜年。
不过这路人倒是颇为有趣,和朕聊了这么一阵,上知天文下知地理,堪比北京城的车夫,倒是个妙人,朕见他安定下来,便起了结交之心:“不知兄台怎么称呼,听口音不像是京师人士啊,不知来北京是来经商,还是访友?”
这人年纪应该有四十了,不过人显得年轻,高谈阔论之间自有一番见地,举手投足之间颇有气度,肯定不是什么凡夫俗子。
他作了个揖:“鄙人,宋应星,江西奉新人士。”
朕脑海中就三个字——川越者。
朕试探性问了一句:“……你是大明人吗?”
宋应星一愣,骂道:“你卖嘎憋,老子又没剃发,不是大明人,还能是鞑子不成?”